听他如此说道,不由缓缓点头应了一句:“顺道倒是不难,只不过莫要让我颜家惹上不需求的费事,便成。”顿了一顿,看似满不由心望了一眼,都城的方向忙又接着弥补道:“想我家这般的小本运营到底不敢吃罪与人,还望叶先生莫嫌费时过量。”
只见他说道最后一句时,已是不吝深深朝这旁的颜家小哥躬身谢过,就连站定三丈开外。马车两旁的侍卫几个,也都忍不住纷繁侧目看向过来。
“嗯,先生猜的没错。虽说有那么一名略通医理的帮手,来往南北各地替我们寻访药方的仆人,但我们本身也需行动起来。一来我这伤势断断不好让人得悉,更要紧的是腊月将近,这年节时的走亲探友只怕是避无可避!”
提到这句,饶是叶先生再是看重当晚那位大夫的医术,也不免是莫名一惊,继而又淡了三分。早就在当日少主重伤不归之时,将一惯警戒的性子又进步了过半,更别提是攸关性命之举。试问,当晚那施救之人,如果晓得本身正尽力救治之人,竟然与晋王府内的侍卫长双双负伤在此,不知又将作何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