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龙用冰冷的枪管抵住我的脑袋,他答非所问,声音特别狠:“傻比,老子说过,有一天会做掉你!你不是很聪明吗?明天,老子看你还往哪跑?”
我咽了口唾沫,因为脖子被踹了一脚,喉咙里像刀割似的疼,但我仍然硬气地说:“是的,好快啊!你绑我们来,到底想干甚么?”
“真他妈绝望!”徐翔恶狠狠地回了一句,罢了手,靠着窗户坐下,但眼睛仍然在宋念玉的关头部位扫来扫去。
我和手腕脚腕,顿时就被张大龙绑上了,嘴也被破布堵住,然后他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我恨不得钻进地板缝里;而宋念玉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噼里啪啦的殴打声,我还听到徐翔的淫笑,和宋念玉痛苦的嗟叹喘气声,大抵她没少被占便宜。
一片闲逛的恍惚中,张队长撩开洋装,从腰间取出一把警用手枪,枪管塞进我嘴里,一向抵到喉咙,然后他神采冷酷隧道:“大龙说得对,老子就是想要你的命!”
张大龙用鼻子哼了一声,走过来一拳重重杵在我肚子上;他手劲特别大,我立即疼得弯下了腰,眼里鼻里一阵辛辣。
我缓缓点头,宋念玉仍然缩在椅子上,哭得眼都红了;而徐翔阿谁痴人,用餐巾布堵上她的嘴,也打了她肚子两拳,然后扯掉餐巾布,低声恐吓她。
屋子里很宽广,到处都灰土,有一些零散的机器,角落里还堆着一袋袋化肥,看来是个烧毁的化肥厂车间。
脑筋复苏下来今后,我第一个动机就是稳住他们,因为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内里有很多人,他们必定也严峻,只要不谨慎地动脱手指,我和宋念玉就顿时交代了。
张大龙架着我往外走,我面前一片乌黑,徐翔是如何弄走宋念玉的,我一点也没瞥见。
过了不知多久,内里喧哗隐退,别克车开进一片沉寂的处所,窗外的光也变暗淡了。
再往下看,宋念玉手脚也被捆住了,正目光板滞地躺在徐翔脚边。
宋念玉听到活命两个字,公然红着眼看着我,临时止住了哭声;她张了张嘴,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说完,我感到枪身微微一震,被他攥得更紧,然后扳机轻响,他竟然真的开枪了!
她这幅模样只能激愤两个好人,我因而忍痛朝她伸伸手:“宋蜜斯,别哭了!你沉着一些,过会儿叫你爸爸筹办钱吧,我也叫我姐筹办,活命的机遇还是有的!”
西餐厅里主顾本就很稀少,我被架出门,立即塞进正停在门口的商务车上,宋念玉紧接着也被弄出去,车子立即启动、驶离;劳斯莱斯里那位傻萌花痴御姐女司机,对这件事明显一丁点都没重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