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游移了一会,还是说道,“诸位对多情及鄙人顾问,没齿难忘,我信赖有你们几位在,多情必不会有事,我家里另有黄口小儿,不便多做迟误,多情就拜托给你们了。”
冯书桥一把将她拉住,她这才总算停下脚步,又长舒一口气,“你收留了我,她既是你的朋友,我不会坐视不睬,但是眼下,我能帮上忙的也只要将她腿上的外伤治好罢了,其他的,我真的无能有力。”
刘媚没有再看玄武,而是对冯书桥道,“把她带出来吧。”
玄武听了刘媚这么说,微微拱手一笑,“这位女人,眼力过人,想来也有真才实学,不晓得她身上除了枪伤以外的费事,女人可否帮手药到病除?”
“甚么特别的体例?”冯书桥问道。
我们三人听了,都面面相觑,只传闻过生果蔬菜能够催熟,却从未传闻过人身材内的胎儿也能催熟!看来蛊医的广博高深,我们连冰山一角都还没有见地到。
刘媚和聂多情非亲非故,素昧了解,她的话固然冷血无情,但是确切句句在理,大师都没法辩驳,一个个都低下头来,不肯再说话。
玄武像是一个家长普通,当即问道,“有体例吗?”他是深知聂多情活不了多久了,也深知聂多情对于重生命的渴求。
刘媚低头想了一会,“这类催生胎儿的事,属于逆天改命的范围了,我们南疆蛊术中有些记录,但是我想中原道术,对于这类事的研讨更多,比及吴阳阳返来,我跟他好好筹议一下吧,毕竟是两条性命,我也不敢妄下断论。如果没有天赋地宝,保得万无一失,我们还是不要试为好,万一孩子生下来,是个怪物,也不知是养也不养。”
刘媚对玄武和冯书桥道,“你们按住她。”
玄武较着松了一口气,本日我两度见他放低身材,一次是为我,一次为聂多情。我仿佛看到表面酷寒如冰的玄武,内心深处燃着一把火焰。那是一把热忱的火焰,只是这火焰被他埋没的太深,等闲毫不会被人瞥见。
“那……你又说甚么能够让她生出孩子?”玄武和冯书桥都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