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书桥摆了摆手,“罢了,奶奶年纪大了,不要让她做任何伤害的事。”他略顿了顿,俄然喜上眉梢,打了个响指,这是他才跟吴阳阳学的,“有了。”
这一下倒是换我和冯书桥吃惊了,“还真有人请你做法事?”
我这才稍稍放心,“那就好。你可要重视安然,别赶上茉莉那么凶的厉鬼,小命搭出来划不来,我们这儿归正房间多,未几你一个。”
吴阳阳挠挠头,“人家说是从物业要的。”
这段时候的事情蹊跷得紧,我也在冯书桥的影响下变得谨慎,“你没问人家如何有你电话的?”
吴阳阳白了我们一眼,“那是天然!你们是不晓得,本来我们住的这间屋子闹鬼,全部小区人都晓得!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小区的保安问我是哪栋楼的,一听我说是这栋,神采都变了,我就问他是不是晓得这里闹鬼,他点点头,我就笑说这里的女鬼早就被我除啦,没想到这保安嘴那么大,当即就把我会驱鬼的事说了出去,这不,刚才就有人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请鬼,如此雕虫小技,我如何能不会呢?”
我懒得和他辩论,拉着笑嘻嘻的冯书桥出门了。为了赶时候,我们俩连车站都没有去,直接打了个车,往奶奶家赶去。在村口下了车,冯书桥付了三百块给司机,我们便往奶奶家走去。
“有甚么了?”我莫名其妙。
奶奶却面露难色,看了看中间树边靠着的拐棍,我觉得奶奶不过是和畴前一样,用拐棍助行罢了,便把拐棍拿起,说道,“让他扶您吧,这个就不消了。”
奶奶有些无法的看了看冯书桥,点头道,“书桥说得没错,那黄大仙只怕有几百年的修行,百年生子,也是六合造化之可贵。季子孕育在母亲腹中便有修行,奶奶也是一时粗心,为了王妮阿谁孩子考虑未周,直接拧了它的脖子,也算是不法,那孽障那里能佩服?那一口用尽本身在母胎中八个多月的修行,把本身统统的毒气都灌输到牙尖,奶奶这毒,中的深了。薇薇,奶奶只怕活不了多久了。”
冯书桥走到我身前,伸手便摸向我的胸口,我神采一红,双手抱住前胸,“老色鬼你干吗?!”冯书桥的脸也红了红,内疚笑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甚么呢?”说着,将我脖子上的兰花吊坠悄悄解下,“前次阿谁小阿舍被你放在兰花吊坠里,吴阳阳用了个心咒把她封了起来,这么多天没放她出来,大师竟都把她忘了,这会把她放出来,叫她去悄悄的把吕三尸胸前的肮脏荷包偷出来,那就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奶奶却迟迟没有站起来,很久,面露悲惨,翻开了盖在腿上的薄毯,我一看,只见奶奶的两条裤管空空荡荡,两条腿细得不像话!我赶紧伸手摸了摸奶奶的双腿,只感觉摸在两段枯柴之上,一点点肉也没有!
奶奶用手指头点了我的额头一下,“我们约好十天后你们返来,你算算明天是第几天了?”
奶奶的屋子大门敞开,奶奶就坐在门前的枣树之下晒太阳,看到我们返来,也只是微微一笑,看来一早就在等我们返来了。我赶紧跑到奶奶身边,蹲下身子把头埋在奶奶的膝上,“奶奶,气候凉了,您如何一小我坐在这里?”
“这个就要靠奶奶了。”冯书桥将嘴巴附到我耳边,轻声说了打算,我点头不已,赞他战略高超。
吴阳阳一脸不平气,“嘿,我说你此人真是,合着就你家老冯是个鬼富二代,就不准我赚点钱给我将来儿子做富二代了?”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奶奶,我带你去病院!”
我看着他手上的吊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冯书桥这么沉闷的人也会说出调皮话来,“但是阿舍毕竟还小得很,吕三尸老奸大奸,如果被他发明,会不会对阿舍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