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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却并没有立即承诺下来，反而谨慎地又问：“如果我最后失利了，没有达成公司目标的话……会不会有甚么奖惩？”
他仿佛猜到了陈曦的脑补，嘴角悄悄抽搐，像是在死力忍耐着甚么，当真解释道：“我们公司是端庄的至公司，你招聘的也是一份端庄事情。”
傅韶眼神微闪，仿佛不太忍心打搅对方的思路，但有些话又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