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改之夺过了小醉猫手中的玉壶,做了个灌酒的姿式,可内里却没有倒出一点液体。
玉壶中的固然不是烈酒,可也经不住如豪饮般猛灌,浑沌的醉意刹时蒙上了脑海,当她再次展开羽睫时,双目已染上昏黄醉意。
封改之无语的拍着脑门,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醉的不轻,涓滴的警戒心都不剩。
超脱的脸上闪现一抹无法,她真的是喝得太猛了,可把这些好酒给华侈了。
一轮洁白的新月吊挂黑幕上,四周缀着灿烂的星辉,微小的光芒零零散散洒在青石板上,映出了他们冷落的影子。
葛氏霍地站起,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门口:“老身和孙儿先行归去了,至于别苑里也不能没人,毓哥儿你就现在这里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