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陈子明这等骄易的态度,王贺心中的火气自是再也压不住了,黑着脸行了个礼以后,也没管陈子明是怎个反应,一拂袖便就此气冲冲地走了人。
“该当的,该当的,使君大人凡是有叮咛,小老儿等自当从命。”
“禀使君大人,王别驾前来求见。”
四姓的放肆可不止一日两日了,自打晋时起,便是这般德行,自高高傲已极,恰好世人还傻乎乎地就崇拜得不可,为何,归根结底就一个来由,这四大姓中多的是读书人,不管哪个朝代,退隐的都极多,数百年来一向都是官宦世家,其中不凡宰相一级的官员,可真要说得治世之大才么,实在四大师数百年来也没见出过一个,尽是些大小官僚之辈罢了,在陈子明看来,这帮子所谓的顶级门阀不但不是社稷之福,反倒是社稷之蛀虫,无他,仗驰名誉,把持言论,自高高傲又无私,自恃儒家后辈,却敝帚自珍,浑然忘了孔夫子教养天下之教诲,常常自夸儒学传家,却不肯为开启民智作出哪怕一丁点的尽力,纯属一帮数典忘祖之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