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令,下官等自当顺从。”
“嗯,赵使君可有甚要弥补的么?”
夏、银、绥三州都位于半干旱的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所分歧的是银州倒是个例外之地,辖区境内丛林富强,草原宽广,无定河穿州而过,更有多处支流干流星罗棋布,向来有着陕北江南之佳誉,唯独儒林县外西北三十里处的黄莽山区是个例外——范围足足百余里的黄莽山虽谈不上寸草不生,可植被稀少非常倒是不争之究竟,除了少量耐盐碱的低矮灌木外,底子就没有乔木的存在,这与周边郁郁苍苍之环境可谓是格格不入,也恰是因为此,黄莽山几近就是个被人忘记的地点,别说人了,便是植物都没多少,当真是萧瑟得够呛,但是本日倒是有些古怪了,一大早地,便有足足一溜的马车浩浩大荡地从儒林县西门而出,径直来到了黄莽山下,更稀有百手持锄头、铲子等家什的民壮随行,那架式之大,可谓是壮观得很。
葛铭话音方才刚落,绥州刺史王纯也紧跟着出言拥戴了一把,明显对陈子明所言的三州岩盐储量大之说也不是很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