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问话都是例行公事罢了,叶添龙自是不甚在乎,调子淡然地便给出了必定的答案。
“嗯,在尔发明了魏王殿下埋葬魇镇之物后,可曾分开过后花圃?又是何时拜别的?”
陈子明徐行走到了大堂正中的案牍背面,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长跪而坐了下来,目光冷然地摆布一扫,见张、马二人也都已入了座,自不再多等,拿起惊堂木,便是重重一拍,中气实足地断喝了一嗓子。
“威……,武……”
“是那道人。”
这一见叶添龙如此快便调剂好了心态,陈子明倒是高看了其一分,不过么,却也并不在乎,还是是淡淡地笑着,一派随便状地又发问了一句道,
“回大人的话,下官断无半句虚言!”
“这么说来,尔是肯定在八月十七日晚间,亲眼瞥见了魏王殿下与一名道人作法事,并埋藏魇镇之物于‘了然亭’前的空位下,但是如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