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王确曾听闻登善经常在母舅大人的府上出没，子明能在那儿与之相遇，也自不奇特，只是……，唔，只是登善不过戋戋起居郎之流罢了，子明既是与孤提起此人，莫非……”
“殿下可知褚遂良其人否？”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此事别无干证，纵使下官愿作证，却也是孤证难对，您如果妄动知名，却恐反遭小人构陷也，万不成粗心啊。”
褚遂良虽是官位寒微，不过么，因着一手好书法，在朝野间名声倒是不小，对其人，李泰天然是晓得的，实际上，李泰往年宴饮时，也没少招其前来陪侍，可要说有多体味么，却也谈不上，这会儿冷不丁听得陈子明问起了其人，较着是答非所问，自不免便是一愣。
得，还真就是这么个想头！
“子明过谦了，当今天下，那个不知子明乃社稷材也，不说六部尚书了，稍稍历练一二，摆布仆射也当不在话下，父皇向来倚重子明，常言子明之才天下无双，小王也是这般观点。”
陈子明笑着摇了点头，简朴地先容了一下与褚遂良结识之景象，言语虽平和，可却点出了长孙府才是关头之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