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子明乃是有备而来的,略略地解释了几句以后,便即从广大的衣袖中取出了厚厚的一本折子,双手捧着,递到了李勣的面前。
纵使陈子明已将话说到了这般境地,可李勣却还是是将信将疑,也自不肯等闲表态,仅仅只是面色凝重地往下诘问道。
李勣明显非常宠嬖李思文这个季子,但见其捋了捋胸前的长须,笑容可掬地摆了动手,便将陈子明给推了出来。
“请指教。”
早在来之前,陈子明便已晓得李勣其人不是那么好压服的,自不会急着便转入正题,也就只是安闲地端起了茶碗,笑着表示了一下。
“父亲,这折子……”
这一见李勣提出质疑,陈子明的嘴角边立马暴露了一丝的笑意,无他,陈子明怕的便是李勣不肯开口,却并不怕其质疑,事理么,很简朴,如果李勣不闻不问的话,就意味着其对此事底子不放在心上,现在,既是问了,就足可证明其已是对改革事件起了兴趣,而这,恰是陈子明所乐见之成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