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霍光之类的话语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有着大逆不道之嫌,值此复苏时分,刘洎自是不会不懂,他又怎肯就这么等闲认了帐,眸子子微微一转之下,便已是就此耍起了恶棍来。
“看模样刘大人是想起来了,那本官再接着问尔,是时,尔都说了些甚,嗯?”
刘洎自号有晋朝名流之风,行事夙来不拘末节,这会儿哪怕已是受审之身,却还是不改本质,但见其环顾了下诸般同僚们,伸手捋了捋胸前的长须,满不在乎地便发问道。
“嗯,那便好,头一条,尔等且都好生认认,那端坐在堂中之人,尔等可都识得么?”
五名男女都是乔良府上的下人,固然久在寺人之家,可要说到上堂么,却较着都是第一次,待得见堂上紫袍如云,自不免都为之心惊胆战不已,跪下见礼之际,尽皆颤音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