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得太宗这般说法,李恪本来就紧绷着的心弦顿时便更紧了几分,但却不敢带到脸上来,也就只能是恭谨地应了一声,伸手取过了折子,只一看,额头被骗即便见了汗,不为别的,概因这本章鲜明是刘洎所上,所言所述除了自辩委曲以外,更多的则是在弹劾李恪与陈子明党同伐异,把持朝政,有不轨之心,又称废嫡立长与朝廷体制有悖,实祸乱之本源如此。
听得李恪声色不对,众随员们又怎敢稍有拖延,齐齐躬身应诺之余,已是就此鱼贯着退出了房去……
李恪明显心急着要跟陈子明密谈,也自顾不得喘上口大气,乃至未曾给陈子明回个礼,朝着诸般陪侍人等便是一挥手,以不容置疑的口气便下了令。
太宗此言一出,李恪便知本身算是过了关了的,紧绷着的心弦当即便是稍稍一松,但却不敢有涓滴的透露,也就只是恭谨地应了一声了事。
“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