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虽是明君,可也是脾气中人,肝火一旦起了,当真是啥话都敢往外乱喷,那等凶戾之状实在令人胆战心惊不已,这不,赵如海等几名陪侍在侧的大小寺人尽皆被吓得面色煞白如纸普通。
一听太宗有请,房玄龄的眉头当即便又是微微一皱,拱手之际,视野成心偶然地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陈子明,可也就只是一瞥而过,并未再有甚言语,但见其一抖广大的袖袍,徐行便往深宫里行了去……
“陛下息怒,老臣实不知陛下所言之狂悖何指耶?”
赵如海跑得急了些,人虽已是站住了脚,可气味却还是混乱不堪,直到喘了几口大气以后,这才勉强稳住了心神,紧着便宣了太宗的口谕。
面对着房玄龄的大礼参拜,太宗并未叫起,而是气愤地挥动了动手,肝火勃发地便吼怒了起来,杀气浓烈得惊人至极。
“赵公私有事么?”
“陛下圣明,老臣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