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人,传朕旨意,着在京之从三品以上者,马上到两仪殿议事,不得有误!”
太宗虽是疲惫得紧,可面对着房玄龄这么位忠心耿耿的老臣,叫起的声音却还是温暖得很。
太宗既是叫了起,谢恩乃是题中应有之意,却也无甚可多言处。
“嗯……,宣罢。”
听得此言,太宗先是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气,而火线才有些个无法地叮咛道。
赵如海去了足足大半个时候,方才见李贞仓促而来,施礼间颇见慌乱不说,身上还透着股酒味,足可见这厮来之前正在欢饮,哪怕是换衣沐浴过了,也愣是没能将那浓到了极致的酒气压将下去。
“臣亦不知。”
“混账东西,柳琮(江州刺史)误朕,该死的东西,朕定要砍了这厮的狗头,废料,废料!”
太宗明显偶然说些甚酬酢的废话,待得房、来二人礼毕,便已是直奔了主题。
太宗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感觉此案蹊跷颇多,就这么交给素无断案经历的李贞,怕是不当,加上虑及李贞本人在此案中也负有带领倒霉之责,于情于理,都不宜为主审之人,当即便撤销了原意,沉吟地便下了道旨意。
“臣等谢陛下隆恩。”
太宗金口既开,陪侍在侧的赵如海自是不敢有涓滴的粗心,紧着应了一声,领着两名小寺人仓促便退出了书房,自去安排相做事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