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诸般臣工对本身的决定都无甚贰言,太宗也就没再多费唇舌,紧着便进入了下一个议题。
这一见陈子明与长孙无忌当场开战了,诸般臣工们自是都不肯等闲卷入此中,唯有萧瑀倒是毫无顾忌,紧着便站出来表了态。
“臣等谢陛下隆恩。”
一听太宗咨询本身的定见,李恪之情意顿时便大动了起来,险几乎便将脱口保举自家亲信,可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当,没旁的,概因他眼下已是实际上的储君,位置极其敏感,真如果稍稍暴露一星半点要跟太宗争权之企图,立马便是倾巢之祸,这等蠢事,天然是做不得的。
“父皇明鉴,据儿臣所知,太常卿年龄已高,经常告病在家,恐难视事,此职虽是清耀,然,事关礼乐,却也忽视不得,故,儿臣觉得调杨师道就任太常卿,或可阐扬其知礼擅乐之能也,此儿臣之肤见耳,还请父皇圣裁。”
“回陛下的话,户部侍郎韩瑗既主政过一州之政,又在户部任过一任侍郎,于户部诸般事件皆可谓精熟,博学多才,兼之心细如发,为人谦逊谨慎,当是执掌户部之最好人选。”
户部乃是陈子明之该管,他的话,太宗自是不能疏忽了去,略一沉吟之下,也感觉张行成的经历上有所完善,遂改了主张,虽未曾直接反对长孙无忌的发起,可咨询陈子明的话语间,却已是较着流暴露了这么个意义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