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幸运罢了,几番大战下来,也就立了点微末之功,倒是比不得大哥进步神速啊,瞧瞧,大哥都已是千牛备身了,小弟这才勉强凑了其中侯,忸捏,忸捏啊。”
“是小镇啊,不错,都已是中侯了,看来这半年工夫没白搭,很好。”
“全军听令,让开大道,恭迎逻骑营弟兄们进城!”
“好,那为兄就承小镇的情了,全部都有了,进城!”
陈镇满脸对劲地笑着,纵情地演出着身为弟弟的“谦逊”,起码从大要上,是看不出有丁点与陈子明生分的味道。
贞观七年的夏季雪多且大,门路难行至极,雄师行至陇山,突遭暴雪,不得不半道而停,这一停便是足足月余,待得晴和雪化,贞观八年的元宵都已是畴昔了,于全军高低来讲,这等路程的担搁绝非功德,最易伤士气,可对于陈子明来讲,却无疑是天赐良机,趁着这等空档,在逻骑营中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练兵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