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成能!臣下冤枉,求天帝明鉴。”花想容一看顿时慌了,本身还是太阴星君时曾算出飞升上神的天劫是在九天后,可现在才过了六天……
花想容只顾着喘粗气,也得空理睬。缚神索一事,就算是完了。
同时司法天神也用法力去除了房间内的血迹,一回身化作斑斑星点而去:“不消送了,我们天庭相见再叙。”
花想容赶快吃力地动了动脖子,冷了的汗珠足有豆大。
“行了,别忘了你是个神。当真听我说。此主要不了你的命,下次可就一定了。”
花想容蓦地惊醒,看着桌上金光闪闪的事物,翻着神识中陌生的影象,感受着身上奇特的气味,只感觉欣然若失。
“天君,劳烦您回离恨天后替小神向司命星君带个话。让他给小神来封信。”花想容思前想后终究还是开口了。
花想容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在地,伏在桌子上运功逼出骨钉,捻起自愈术疗伤,神采白得怕人。
阿谁叫西陵钰的孩子,实在早死在活死人的部下了。
司法天神为人也不严苛,只是外冷内热,寂然得过了头儿。这一通东拉西扯,也是分离本身重视力的意义。
花想容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声,去隔壁仁寿堂开了几两止血消炎的草药回到堆栈,也没跟司法天神搭话,只在桌子另一边闷坐。
“四年光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在天庭也有四天了。朕问你,你在尘寰,共有多少功德?”天帝淡淡地问道。
西陵钰,灵钰,或许本身与那孩子真的有些个缘分。
“天帝有旨:天法昭昭,法规严明,六界同尊,碧落相维,鬼域共证!今灵钰神君以待罪之身梭巡人间,本应忠于职守,护祐万民。然其轻敌失策,导致天庭蒙羞。后公私不分,妄纵妖魔,使一人魂飞魄散。其罪无可赦。”
下界前不是约法三章,一不算天劫,二不算天罚,三不算功德么。花想容无法,只得顺着他的话据实答复:“臣下不知,但臣下在尘寰措置案子无数,想来应当另有些功德。”
“你自考虑,万不得已违了也无妨,只要服从抵得起过。执此令牌,可便宜行事。”天帝长叹一声,隔空一掌打在花想容背上,“你在尘寰的名字叫西陵钰,是阴阳间家西陵家的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