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晓得你家困难,这算是我给小松的压岁钱,到时你回一半,剩的留着本身花。”
大牛哥跟玉儿姐的婚事是腊月二十八办的,村庄里的人几近全都去了,在大谷场摆了整整五十多桌,热烈不凡,真是喜庆。
那天夜上,都快凌晨了,可我还精力得很,脑筋里总想着大牛哥跟玉儿姐在洞房里干的事情,内心痒痒的像猫儿在挠一样。
玉儿姐按乡村的端方,戴上红盖头,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却能看到那鼓囊囊的胸脯。并且因为她的头被盖着,不消怕被发明,此次看得非常过瘾,估计着衣服内里的那东西,一只手必定抓不过来,跟小西瓜似的鼓得挺高。
只听大牛哥道:“小玉,明天累不累?”
不过当我看到玉儿姐的时候,赵家小妮子就被挤出去了,我整天满脑筋都是玉儿姐白花花的身材,但关头的部位,我却老是看不清楚,焦急得很。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我打小到现在,还真没有见过女人的身材,凭胡想像不出来。
我一听能够进城赢利了,欢畅得快晕畴昔,赶紧点头道:“是是,我记着了,包管听大牛哥的话。”
大牛哥非常痛快,说道:“明天我过来,就是冲着这事儿来的,刚好我们厂里年后要招人,小松到时就跟我走吧。”
这一年,我已经满十六岁了,嘴唇上长满细茸茸的髯毛,说话声音也莽气莽气,最大的窜改还是特别想女人,只要一看到村庄里的那些大女人小媳妇,我就有一些奇特的设法,总想看看她们衣服内里,到底藏了甚么宝贝。
我爸非常感激隧道:“哎呀,大牛侄儿,你年年都提东西来,真是让人怪不美意义的,快坐快坐,我们叔侄好好聊聊。”
大牛俄然一把将钱塞到我爸手里,爸吓了一跳,两手一颤抖,钱差点掉在地上,但又顿时被他紧紧捏在手里,问道:“侄儿啊,你你,你这是啥环境?”
玉儿姐应了一声不累,椅子响了一下,能够是她站起来了,大牛就说早点上床歇息,玉儿姐没有答复,但听脚步声响起,应当是向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