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变了,认得出才怪~
通往帝都的官道上,玄色面具遮了半边脸,戴着头盔,穿戴战甲,眼神冷肃的男人骑着马打头走,后边跟着戍守周到的十几辆囚车,军队井然有序前行,竟不闻涓滴鼓噪声。
吃了一口不见了脸,身子也没啥猎奇怪了,女人三两口便处理了一个糖人。
看着那人走远的背影,平常只觉一颗心被吊在半中心,上不去下不来。
男人端坐在顿时的脊背挺得笔挺,若不细看,很难发明他暴露在外坑坑洼洼极丢脸的肌肤透着不普通的惨白。
大蜜斯?
“寻将军,你家兄嫂过世了,你晓得吗?”
这么想的,平常也这么问了出来。
等她听到厅里动静跑出来,就见着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怀里抱着她爹娘的牌位,声音悲切:“年老迈嫂,伯桥错了,伯桥返来晚了!”另有一男人站一旁,一脸想劝又不敢劝的难堪模样。
安堂见到出去的平常,眼一亮,似见了救星般:“这位但是大蜜斯?”
就问眼睁睁见着自个的脑袋被人一口含进嘴里是甚么感受?
莫名的,女人俄然有种自个的脸也被那舌头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几次舔了个遍的错觉。
取讯切口从男人嘴里说出来,腔调没有涓滴起伏,莫名就带了丝喜感。
俄然,一只灰扑扑的鸟儿扑棱着翅膀由远及近飞来,男人闻声昂首,扯了缰绳停上马,一只手举高举起,身后步队跟着原地停下待命。
有种人,一个笑,会让人感觉天亮了,花开了,太阳出来了,而晟明渊,便是这般。
这时男人将手伸出,掌心向上,灰鸟在他跟前回旋了一圈,落在他掌心。
本该是惊悚的一幕,女人却看得神采爆红。
平常蓦地睁大眼,若非她心智非同凡人,这会怕是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小叔当年意气当兵,原就瞒着兄嫂行事,还落了个脸孔全非的了局,自发无颜面见兄嫂。”寻伯桥眼里俄然迸射出滔天的痛苦。
哪想她一句话,面前人一向未曾落下的泪水便从眼眶溢出:“你是小常儿?小常儿,我是小叔!我返来了!”
平常脚步一顿,看来她这位小叔这些年混得还不错,那为何一向未曾归家?
寻将军,你家兄嫂过世了,你晓得吗……
寻伯桥站起来,似想抱平常,见了她的模样,又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