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前魂力耗损太多的暗影在,平常不敢粗心,既然一时半会治不好,她就预备慢点来。
母女俩一头说着一头想着,不觉便一同美滋滋做起了梦,梦里平常女人不晓得有多惨痛不堪。
李繁华支起耳朵:“啥功德?”
一大早,陈氏抱着个洗衣盆,特地绕远路打李铁根门前过。
为了仆人,毛毛拼了。
又趁便给人换了身寻伯山的衣裳,平常便哼着小曲,镇静地拖着毛毛进了浴间梳洗。
“待明日为娘找黄氏说说,就她跟李繁华那贪财样,铁定成事!”
“还是阿娘短长,徐家大少爷后院一屋子的女人,传闻短长的很多,就那狐媚子的长相,进了徐府还不得日日受磋磨,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阿娘,这是老天在帮我们!”李小荷冲动得尖声叫出来。
现在奉上门来一只这么标致的大狗(是狼不是狗?女人直接忽视了),她恰好过把养宠物的瘾。
李繁华听得心动:“动静但是准的?那徐大少爷啥时来提亲?”
上辈子她做梦都想养只宠物狗,可惜身材不可,连自个都养不了,更别提养宠物了。
陈氏听着闺女的笑声,亦是止不住一阵称心,她终究为她家东子报仇了!
李小荷摸摸自个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双眼在黑夜中泛着饿狼般凶恶的光。
便是夏天,竹屋里头也很风凉。
“镇上徐府的大少爷看上了平常那丫头!”
“小点儿声!”陈氏被自家闺女锋利的嗓门唬了一跳,跟着也忍不住亢奋,“可不是,连老天爷都看不惯那小贱蹄子作歹多端!”
约莫过了两刻钟,才又抱着洗衣盆返来。
夜渐深,平常被一阵动静吵醒时,魂力已经规复了大半。
瞧那盆里的衣服,真真是如何兜着出去又如何兜返来,装模作样。
她不好过,平常那贱胚子更别想好过!
白日里只感受它一身红色的毛似带了些蓝,没想在夜间竟蓝得这般标致!
“提你个头!你个没脑筋的!”黄氏气得特长指狠狠戳了下李繁华的脑门,“那徐大少爷一来,可不就被二房的晓得了!到手的钱不得分一半出去?”
翌日。
跟李繁华说了声,拿上自家的脏衣打扮进盆里,拎上皂角,便往陈氏的背面追上去。
黄氏眸子子骨碌碌转了圈,扭头进了屋。
“可不就是!”黄氏一双小眼睛里尽是算计,“徐府但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那徐大少爷更是出了名的脱手豪阔,最爱貌美如花名声不好的,凭平常那模样名声,买妾钱如何也少不了!”
离得近了,平常非常冷傲地瞅了好几眼毛毛那在黑夜里发着光的蓝色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