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的苞米杆子都清算清算抬回家吧。”林文斌站在倒了一小片的苞米地前怔楞了半晌,叹了口气,对心疼不已的弟弟们道。
望着孩子们尽是迷惑的无辜眼神,六丫表示压力山大,她如何也没想到如许也能穿帮。只是这也不是她头一次说漏嘴,只能实施以往的应对战略,含含混糊地蒙混过了关。
不过被六丫这么一安抚,大师的表情倒是稍稍好了一些,不管如何,这一小片庄稼没有完整糟蹋了就好。世人将被折断的苞米杆抬回了家,留下看家的孩子见状又是一番心疼,不过等每人获得一段甜甜的苞米杆时,大师也顾不得再谩骂心疼,都美滋滋地吃了起来。没有孩子不喜好甜食,这些孩子啃着甜甜的苞米杆,别提多高兴了。至于嫩苞米,孩子们筹议着等明天早上再煮,直接拿来当早餐吃。
“哈?当然能啊,直接煮熟,甜甜的可好吃了,大哥没传闻过吗?”六丫比林文斌更惊奇,她可不感觉青山郡这边种了这么多年的苞米,会不晓得嫩苞米能煮着吃。可六丫却忽视了一点,对于把庄稼当作命根子普通庇护的农户人家,如何会舍得在庄稼没有成熟之前就摘下来吃?并且这时的农业经历都是代代相传,老一辈儿人里可没有揣摩着如何吃嫩苞米的败家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