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赵有根深知杨氏此人的性子,不过出于礼节,他还是尊敬一声。
“赵叔叔,今后您直呼我子君就好了,别总这么叫我,生分了哩。”裴子君呵呵地笑着,“倒是我不好,乱走乱跑的,徒令赵叔叔担忧了。”
“徐伯,元书!”裴子君冲着不远处那两个一老一小仆人模样打扮的人喊道,此中阿谁老一点的,也就是他们裴府的管家老徐,一见少爷找着了,顿时拉了身边的阿谁小子一起奔来:
阿谁小子约莫五六岁的模样,倒是没有老徐那般诚惶诚恐的,只咧着嘴暴露一排洁白的牙齿,冲裴子君咯咯直笑。
瞅见赵有根眼里透着的焦心与忧愁,心机敏感如赵弘林,不难猜出他这是得知了吕氏的事情后特地前来看望赵信良的,多年的兄弟交谊始终未能因为间隔的窜改而窜改分毫。
赵有根却涓滴不介怀地大声道:“大哥你跟我见外个啥!我们打小这么好的豪情,你曾经还救过我一命,我现在小有成绩了,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哩!”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