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任氏尝试着叫了赵信良一句。
“你呢?”见任氏深思着不,赵信良又问,此时他的口气倒是普通了很多。
“哦,咳咳,我,我刚才觉得那是在叫别人,我这是第一次来江宁县呢,想着总没那么巧遇见故乡的熟人罢。”赵信良紧紧地攥动手里的礼品,以及买给孩子们的,仿佛要把严峻的表情全数充分到手上的力道来。
他们店里的布料子都是颠末措置的,在里头加了几味粉末汁液,使得本来不好的料子,看起来跟那些初级高贵的料子一样,如若只是些内行人,是绝对看不出这里头的端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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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氏回过神来,笑着道真真是巧了,我来也是因为贸易协会的事,不过我早在客岁就插手贸易协会了,恭喜你啊,才在清河镇方才开起千禧楼,就收到了聘请。”
“真的么?你也在这个贸易协会里头?”赵信良有些欢畅,随后又憨憨道,“不过你这么无能,插手贸易协会是迟早的事,我刚才那么惊奇完整不是在质疑你的才气。”
任氏在听的过程中微微眯起了双眼,赵信良论述结束过后,还加强了一句我肯定看清楚了,那明显是绢布,可看起来却跟丝缎没两样,如果不细心察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