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女人愣了一下,看看绿豆糕,再看看沈小运,垂下眼睛说:
“沈牧平,你会不会被同事讨厌呀?”
撑着玄色长伞的男人穿戴一件翻领的铁灰色羊毛大衣,手上戴着玄色的手套,脖子上是玄色的领巾,走在石板路上,仿佛自来就带着老城夏季的肃杀。
“她是我朋友, 也会做咖啡, 我比来复习要忙一个周, 找她来帮我的。”
她笑眯眯地说着,一点也不怕被人回绝。
沈牧平吃掉了剩的最后一块煎豆腐,站起来收碗。
她的脚踩起一小片水花。
沈小运更高兴了:“你这个当爸爸的也很好呀。”
又过了半个小时,内里飘起了细雨,有客人进门,带着冷冷的湿气,吹在了两块绿豆糕上。
沈小运嘴里说着,还是喜笑容开地把鸡腿吃掉了。
“真舒畅。”
想起了代班女人说她不喜好吃甜的,沈小运说:“我想吃……甜的点心。”
走过石桥的时候,沈小运问他。
沈小运拿起扫把扫了扫厨房的地,又去客堂看电视去了。
“我还是吃咸味的点心吧,就肉松酥饼好啦。”
半个小时后,沈小运瞥见那两块点心还在那儿。
湿哒哒的气候里,最好就是热腾腾的羊肉了。
两小我一起回家,沈牧平买了一只白切鸡,又炒了一道青菜,下了一碗清汤面。
最后,沈小运鼓起勇气去问代班女人。
没等沈小运奇怪够这个手机,沈牧平把它从沈小运手里抽出来,然后用油性笔在绿色的按钮上面写上了“沈牧平”三个字。
沈牧平把糖给了她, 回身快步拜别。
河面上的风更大些,沈牧平局里的伞往沈小运那儿一歪,本身铁灰色的大衣上挂了点点的水珠。
沈小运美滋滋地进了书吧里,跟伴计女人说:
“这个周末我歇息,你告假我带你去太湖边上吃白玉方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