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草长在了她手心。
江溪使力往外拔,却发觉除了让本身累得气喘吁吁外,毫无感化。
少女如她这般大的最受欢迎,新奇水灵花一朵,买家多,好脱手,也能卖上价;而大的少年,他们不会要,一来不好管,二来没去处。再来就是五六岁正懵懵懂懂的幼儿,也是时鲜货,有的是生不出儿子的人家抢着买。
何况早晨另有一顿“加料”的稀粥,吃下就成了软脚虾,迷药能管用一夜,这些拍花子们早在耐久的行业运作里对这一套极其纯熟了。
对这间瓦房, 江溪的确是刻骨铭心, 在桑家荡被打被虐的无数日日夜夜里,她前前后后在内心摹拟过逃脱无数次, 对这段经历几近是烂熟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