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客气。”何清漪笑道，俄然翻开那遮尸布，那女尸狰狞的脸孔蓦地映入卓嘉楠眼中。
“你不会还是雏吧？”他问道，“你的通房丫环没让服侍好你？”
话落，一边的衙役便直接出了门。
“江捕头，要不……你问一下家眷的意义？”卓嘉楠道，他的声音听得有几分游移，“入土为安当然首要，莫非本相就不首要吗？”
“还没正式科罪？”何清漪闻言看着卓嘉楠背影，“你骗我？”
江金衡微怔，而后笑眯眯的打量着他，一身玄色底缕金直裰，玉树之身，清透矗立，衬着他那灼灼的脸，灿如桃花。
“我也只是说一说，要不要解剖由家眷决定吧。”何清漪看出他的踌躇，决定不再勉强。
江金衡朝他摆手一通，“不笑你了，待这事一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天然是。”江金衡神采有些难堪，“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小娘子你该当知情。”
何清漪接过东西，看着江金衡疑问：“这是……”
“贴身丫环？”卓嘉楠走到何清漪边上，“莫非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