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臣见状,皆是大惊失容,忙起家喊道:“娘娘!”
两扇院门早已破败不堪,斜耷拉着摇摇摆晃,缺一块破一块,挂着个铜锁,锈蚀得好似一团青花。
“出宫?”贞太后惊奇道。
宋统领闻言,面上暴露难堪忸捏之色:“或许......或许是陛下避过了侍卫。”
话音未落,她便仓促朝门外跑去。
迈过两扇腐朽的大门,走到院子里,沈度当即四下看了看。
面前立时尽是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方一昂首,便只见庭中有一棵枯树,枝零叶尽,仿佛死去多时。固然如此,但其树干高大厚阔,犹高屋宇三分,可见其生时之富强。
说罢,他即迈步走去。
“哎,等等我。”少年见状,赶紧紧紧跟上,寸步不离。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不过,臣已传令下去,让侍卫出宫寻觅陛下了。”
贞太后眉头一皱:“皇宫侍卫浩繁,各出入之所皆有周到戍守,若陛下出去,岂能无人晓得?”
但是贞太后不知想起了甚么可骇火急的事情,竟是恍若未闻,也不顾及太后仪容,穿戴宫装便一起跑去。
贞太后说道:“皇宫外的处所,陛下想去的倒是多得很,哀家一个都没让他去过,这可没法说了。”
太后管束小天子一贯甚为峻厉,很少让其外出,贰心想小天子也许就是是以而偷偷溜了出去,故而有此一问。
按理来讲,宫女乃是皇宫里的劣等人,住的处所应当较为寒酸一些才对。但眼下这间院子固然不大,格式却并不寒酸。
宋统领沉吟稍许,说道:“皇宫已经根基都搜过了,却并未找到陛下。以是臣感觉,陛下也许已经出了宫,故而才令侍卫出宫搜索。”
贞太后一介妇人,面对这等景象垂垂也慌了神,最后只好告急叫了几个大臣过来参议对策。
如此盛树,死得却仿佛被抽干了水分,干巴巴的色彩昏黑,看起来非常诡异。
要晓得,当明天子不过是个少年,又未曾习练高超技艺,却能避过宫廷侍卫,可见这些侍卫是何其忽视。
也难怪他这般模样。
这树下有一张石桌,石桌前放着两个石墩,隔得很近。
宋统领沉吟半晌:“那皇宫内可有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