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不远处正闭目调息的赵九鹏却展开眼睛,说道:“方堂主功力大进,远非普通人可比。我劝陈堂主还是莫要相战,以免到时徒伤了和蔼……咳咳……”正说着,他便又脸上一白,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身子微微颤抖。
这刘堂主是个留着八字髯毛的精瘦中年人,见地了方虎的大胜利力,本是在兀自感喟,闻听这话,顿时也拱起了手:“方堂主功力深厚,兄弟我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度剑指如雨,对着其周身数处穴位缓慢地点去。
陈破军听了,却只闭口不言。贰心知奇门遁甲时候有限,经不起耐久相斗,是以唯有速战持久才行。
王穆之虽说面上还算安然,但说到这也是有些游移:“先火线堂主调集诸位参议代帮主一事,陈堂主倒是未能参加。是以固然胜了这场比试,但方堂主如果就此担负代帮主一职,恐怕还是有些不当。”
方虎这回却身形一闪,避过了正锋,同时振臂一挥,将长刀扒开三分。
沈度往里探了几眼,随即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倒是心中生出了些迷惑。
一道纤细而醇厚的内力自其指尖涌出,顷刻透过血肉筋骨,融入到心脉气血当中。
说罢,他即今后退了两步,抬手作剑指,寂然说道:“挺身立稳,两臂伸展。”
方虎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另一名堂主,问:“刘堂主可有甚么分歧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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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下一旋,再度欺身而上,手起刀落,斩向方虎。
陈破军几步过来,站到其身前,说道:“既然随时作陪,你可敢在此与我一战!”
陈破军见状,倒是手腕一翻,刀刃转过以后,对着方虎的手,便猛地统统而下。
只见陈破军正自门口处大步走来,面上一股煞气,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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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比武,这景象清楚是势均力敌、不分高低,看得世人都是一阵骇怪。
虽说刀是钝刀,但如此来势迅猛,又力道不俗,若真砍到了手上,只怕也是要骨断筋折。
方虎见此,倒是不闪不避,反而暴露一抹嘲笑,手握大刀挥出,径直迎了畴昔。
方虎却一声冷哼,道:“你要战,我便作陪。何必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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