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寇震霆伸手把宫彩紧紧抱在怀里。
气球人追到路上去了。
“豆豆!”宫彩急得一下扔下刚到手的零钱,往马路中间跑去。
豆豆打完点滴,宫彩就带着她回家了,出院的时候她抱着豆豆,大川提着生果和药走在她中间,他时不时说两句话逗一逗不舒畅的豆豆,从背后看仿佛一副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模样。美中不敷的是,男人只要一只手臂,路过的人不免都会多看几眼,女人听他逗孩子低头抿笑,一点都不嫌弃男人的残疾,真可贵。
宫彩听到顺次的开门声,才渐渐抬开端,本身跟怀里的女儿都没事。
大川内心想着去病院接母女,给店主换好了门锁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豆豆!”宫彩看到前面奔驰而来的车惊叫一声。
被夹在两个大人之间的豆豆又一次呼吸困难了。
大川被昌龙这个行动逗笑了,之前多少次都是他扔烟头让昌龙踩的,他抛弃东西箱揽上阿豪的肩把阿豪从摩托车上拽下来,走在昌龙身后:“老板要杀我的时候,给求个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唉,看着霆爷,我好难受,喉咙里像卡着甚么似的梗着慌。
“下次豆豆就是喊得哭,我都不给她买蛋糕了。”大川把沙发上的靠枕压在两腿间,他还是主动“认错”的好,豆豆的逻辑不是不对,他如果不买蛋糕豆豆就不会吃坏身材。
这个家,一双筷子一个碗一把椅子一张桌子都是大川挣来的,日子过得简朴且温馨。当她得知父母双亡的动静时,有想过寻短见,也想过归去抨击,但是她能抨击得过寇震霆阿谁变态吗?她想不到的是,大川竟然对她动情了,没有回香港而是作为一家之主在支撑着这个临时的家。
“妈妈,你抱得我好紧。”豆豆在宫彩怀里挣扎。
部下人全赶了上来,寇震霆把沾了口水的枪交给一个部下,斜了一眼已经被压在地上的男人说:“撕烂他的嘴,让他一辈子不能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