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野兔不会说话,不然它必然会骂叶佳菲神经病的。
叶佳菲闭了闭眼,然后颤抖着伸手握住金属支架的末端,深呼吸,然后将支架从肉里缓缓拔了出来,她当然晓得不能随便拔,但是带着一个金属支架穿过丛林可不是一个好主张,更何况,她只需求撑过三天罢了。
酒剩下了大半瓶,但是这些对于洗濯满身的烧伤来讲还是太少了,并且叶佳菲也不以为用酒清理烧伤是一个好主张,与其如许,还不如找到一处水源,她还能把毛毯撕下来,洗吧洗吧早晨就能裹着睡觉了。
叶佳菲并不是一个对游戏一无所知的人,究竟上,她曾经是一个非常爱玩游戏的人,只不过这一年来因为直播的启事,游戏的时候少了很多。
“既然是这么说,很有能够意味着,达到海岸边的难度和逃离荒岛是一样的,海岸边离这里很远?还是路上会碰到很多困难?”叶佳菲捏了捏鼻梁,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