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借过,让一让。”周颠端着一碗茶水,坐在了两人中间的一张桌子上。
“何况,”刽子手昂首看了看天气,“中午三刻即将畴昔,就是再叫人来行刑,也已经错过了时候。”
“二敲人间冤情鸣。”
统统人下认识转头看向路过的官兵。
“没事没事,和尚来帮你。”周颠把小男孩抱了起来,脱下他的裤子。
“凉茶,喝凉茶咯。”
“嘿嘿……”田七笑了起来,“我们杀他,总会留下陈迹,轰动官府。还不如制造一个不测,让他死在河里!”
而中午三刻一过,便是阴生之时。
“哼!”田七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周颠唱着歌,朝着独木桥走来,筹办过河。
“回禀老爷,我那同僚前两日染疾,已卧床歇息,不能来行刑。”
但现在,鸣冤鼓却响了起来。
他俩明显已经在独木桥上做了手脚,只要人从上面走过,绝对会桥断人落,掉进下方的河水里。
“另有这等说法?本官记得,另有一名刽子手,让他来行刑。”
“大哥,我就说直接杀了他,何必整那么费事。”张六揉着青肿的脸,哀怨道。
咚!
“来了!”埋没在草丛中的田七和张六,顿时冲动起来。
“该死,必然是没有弄好!”
这时,刚好有两个赶路的行人走来,但诡异的是,这两个行人,也安然无事的从独木桥上走了畴昔。
……
但是两人才刚一踏上独木桥,顿时咔嚓一声,独木桥瞬间断裂,两人直接大呼着摔进了河水里。
“大哥,你是说……”张六顺着田七的目光看去。
“嗯。”小男孩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老爷。”
“糖虽好吃,但吃多了可对牙不好。”周颠笑着,把茶碗递给小男孩,“来,喝一点水,去去甜味。”
如何这臭和尚却一点事都没有?
茶铺里。
“这茶水,仿佛有题目……”田七游移道。
张六看着官兵拜别的方向,“大哥,你说这些官兵这么焦急,难不成是产生了甚么事?”
咚!
第三声鼓响,降落而起。
“如何了大哥?”看到田七的古怪反应,张六奇特的问道。
“有题目?”张六端起本身的茶碗,喝了一口。
一个老迈娘踮着脚,吃力的拿起棒棰,想要敲打。
“何人敲鼓?”
不一会儿,周颠摇着扇子,一颠一摇的走着,直接从独木桥上走了畴昔。
田七和张六暗骂一声,两人从草丛里出来,走到独木桥上,筹办再重新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