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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皱了皱眉:“亲信之患?子布先生莫非以为江东世族是真正的大患?”
周瑜的额头不由得有些冒汗,跟张昭比起来,周瑜在计谋上的目光,在政治上的沉淀还是差的太多了,张昭一番话说下来,顿时将周瑜的傲气撤销得干清干净,让周瑜诚恳了下来。
“当然,世族的权势越大。主公的权力越小,这事在先帝身上不是已经一览无遗了么!当年我与先主奏对,充分的操纵江东世族坐稳江东,以后就要想方设法的减弱江东世族的力量。谁晓得主公大业未竟。竟然先驾鹤西去了。主公年幼,又逢新登,岂能仓促行事,因而反而让世族趁机失势,这等风险还不是腹心之患么?”
“呵呵,到了瀛洲岛上,大师都算是没有根底的人了,地盘会重新分别,权力会重新分派,法则会重新制定,这不就是主公重新成建功业的机遇么?乃至,一些权势过大的世族,完整能够丢弃掉,或者他们本身就不会至心的跟随主公。”
“嘶!”
“复庆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应当反对方志文伸手进江东呢?”
鲁肃北上,成了胜利者,本身南下,差点就是阶下囚,孙策是本身的拜兄,在本身的帮忙下地盘越来越小,现在竟然要去国别乡,鲁肃却凭着本身才气,毫无根底的环境下成为幽州高层。
看了周瑜一眼,张昭顿了顿接着说道:“当时。老夫就觉得这是一个机遇,以公瑾之智当知主公的亲信之患为何吧?”
这么一比较,周瑜的高傲和自傲顿时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