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事固然无法,但是也不会影响大局,为了包管与黄巾贼的战事不受滋扰,此事略作怒斥就是。”
“确切无耻”
袁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看向许攸,许攸捻着山羊胡子慢悠悠的说道:“濮阳之失,盖因高览、沮授、赵浮的家人被人从邺城劫走,你让他们有如何挑选,这事应当引觉得戒。”
“那依子远的观点,有该当如何呢?”
沮授笑了笑不置可否:“袁绍当然不敷为持,吕将军可否?”
()上前细看时,倒是三人的家人的来信,沮授仓猝拆开来浏览,随即脸上神sè急剧的窜改,本来的愁苦也顿时消逝不见了,固然神情中颇多无法,但是嘴角却也上已经挂上了豁然的笑意。
沮授冷静的喝着茶水,听着庞元侃侃而谈,沮授是聪明人,如何会看不出面前的局势呢?庞元策动濮阳之战的目标就在于挑动冀州局势,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韩馥如此不堪,竟然主动下野,将大好的局面都白白的送给了袁绍,如此一来,袁绍气力大涨,就算濮阳胜利易帜,吕布所得,与袁绍所得仍然相差甚远。
沮授请庞元在偏厅坐了,奉上热茶,庞元四周打量了一下,对于高览和赵浮没有呈现仿佛也不奇特,或许这俩个家伙正躲在隔壁偷听也说不定,庞元此来。谈的就是他们三人的将来,他们又岂能视若等闲。
庞元略微在略显冷落的濮阳城里转了一圈,就直奔濮阳的府衙,正式递帖请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