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别抽了,肺子本来就不好,别在今后老了像奶奶似得被烟折磨的得了肺癌,你倒了,这个家恐怕也塌了!”
“人家是正品!人家酒瓶上也都是英文,人家帝王蟹比手还大很多!”
柏杨抽了一根烟让本身沉着沉着:“这不是八百块钱的事,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你也筹算和她过日子了,就算八十万这个彩礼钱你哥哥也心甘甘心的为你掏,关头是她是那样的人吗?”
“再者说,如果明天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你,而是两旁世人,我犯得着管这个闲事儿吗,我不是在乎钱,我只是不想看着你被骗!”
倒也不是智商不可,只不过他把这个天下看得太简朴了,这个天下没那么庞大,可也没那么的简朴,他磕磕绊绊还是没学会如何与这个天下相处。
对方白吃白喝,花了你的钱还让你得不到她的人。
范威在《卖拐》系列小品上写过如许一副春联“摇一年拐一年缘分啊,吃一堑长一智感谢哦”,这就证明出门在外进步本身的防备力老是没错。
在音乐震耳欲聋灯光五光十色,喧闹又便宜的歌舞厅里,柏杨推了一把柏林,指着一边的柜台:“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去那儿给我拿一盒五块钱的烟,然后和伴计说这盒烟的帐记在你们阿谁包间里,然后和我走人,你TM懂了吗?”
“我擦!英文就是拉菲了,帝王蟹比你脑袋还大呢!”
“明天我宴客用饭,你还猜这个想阿谁的,我好不轻易处了一个工具,你就非得说人家不是好女人,你不拿钱我去卖肾行了吧!”
“你肯定你说的三个男的三个女的,还说甚么家里特别敷裕,并且这六小我除了阿谁姗姗,你都不是熟谙对吗?”
“你TM有肾吗!”
没脱手,但言语中的耐烦也已然垂垂落空了大半儿:“脑筋呢!我问你你的脑筋哪去了?一只帝王蟹TM好几千块,一瓶拉菲都要一万以上,他给你打折要你八百块了是吧!并且这个半地下歌舞厅TM另有阿拉斯加的帝王蟹,零九年拉菲,我TM也是服了你了!”
柏杨向来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也向来都不想被人当作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