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毕竟是买卖人,很轻易就引到了本身买的草药上,大声道:“大师来看看啊,这采药方才摘的,还带露水呢。嘿,张燃啊,你要的几株草药我给你留着呢。”
阿谁富态男人身后的一个小厮大声应和着老板的话,“张燃,你倒是说说呐,说好了”
张燃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吴掌柜瞧你说的,如果我早讲晚讲,那我讲完了,今后的酒钱如何办?”
“小燃啊,你就不能多讲讲啊,我这心都卡在喉咙了。”黄大娘幽怨的看了一眼张燃,面色通红顺带手在喉咙上抹了一把,仿佛真的有甚么卡在喉咙内里。
“行!给我来四壶,你的信誉我放心,”张燃一边回应着,一边向着五掌柜走去。
“啪啪啪......”张燃单手连摆,手中的快板被甩得直响,“大师不要吵,明天我多讲点,多讲点,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小我场。”
“是,掌柜的。”
路边一卖草药的大汉,乌黑的脸,另有几道疤,像蜈蚣一样冬眠在他的耳垂下方,一双眼浑浊但是锋利,大师都叫他赵大。赵大一看到张燃呈现路口,赶紧清算草药,把草药都推到张燃四周。
“一腔热血,化做三根琴弦;绣口一张,说尽千古旧事。”
“哈哈,黄大娘瞧你把小燃逗的,我笑的肚子都痛了。你没看到他一听到小花时的神采,哈哈哈......”
......
“黄大娘,你家闺女看上人家张燃了吧,这点‘嫁奁’可不敷啊。”
啪的一声,张燃双手一拍,“好了,天气不早了,明天就到此为止了,大师明天定时来。”
“是癫魔,三魔中的癫魔,”中间有人说出他的来源,声音中带了一丝颤音。
“小燃啊,别理吴掌柜,我家小花一向想见你啊,甚么时候来我家看看啊,这菜不收钱。”黄大娘把菜塞到小燃的手里,满脸期冀。单单眼神就不一样了,就像看半子一样。提及话来,眉毛都上翘了很多,仿佛一下子年青了很多,那笑容都溢出嘴角了。
张燃悄悄的往那路口一站,把手中的竹竿往地上一插,大手一挥,竹竿上面的旗号随风飘荡,旗号上鲜明写着十来个大字。
赵大又号召了一些卖药的,看着天气渐晚,便清算清算归去筹办第二天采药了。
看着逐步西斜的太阳,算算另有半小时的路程,不自发的加快脚步,然后飞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