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尽天下又如何!只要她安好如初,了此残生又如何!”
他看着她,在晨光中倾尽风华。
他的脸颊摩挲着她的鬓发,悲喜交集:“我如何没想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卿浅,固然你已经不是你,但你也终偿还是你!如许已经很好……”
天涯曙光微露,云翳尽散,百花齐开。
“不过是中了妖魅之术罢了,现在妖魅已经离身,解之何难?”
她却俄然蹙起眉,偏过脸,捂住心口似在难受。
他浑浑噩噩地俯下脸去,想要噙住那一片芳香。
“说的不错,我确切是在想歪主张。”他笑得极其含混,盯着那一张樱桃小嘴,忍不住向她亲去。
看着她唇角冷酷的媚笑,他悄悄抚摩着她的脸庞,柔声说道:“卿浅,你会好的!当时候,我再带你回家!”
“我跟你但是明净的!”她鉴戒地看着他,“你可别想歪主张!”
“卿浅,我是墨?h,是你的夫君啊!”他将手抵在那朵雪蕊之上,不带涓滴轻渎和情/欲,倒是满满的疼惜和懊悔,“这是我许给你的信誉,只是终究却……”
“卿浅……”她低喃着,俄然悄悄地笑了,“本来我是叫这个名字……”
他正要移开手掌,却俄然见她轻柔伸脱手来,按住了他。
“妖魅!竟敢伤我师叔!”
他的卿浅,现在竟然……
“因为只要那样才是你——完完整全属于我的你。”
指尖灵力模糊,沉稳地融入她的血脉。他的手掌拂过她的眉心,脸颊,粉颈,直至那温软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