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清一脸傲娇,持续沉浸在本身的音乐天下中。
浴室很大,浴缸也很大;水很热乎,心也很热乎。
看了看身下,没错啊,本身就在长椅上躺着呢,就是被冻了一晚,身上都结冰了。
或许别人得知本身存不下钱,会想着逆天改命、人定胜天之类。但张玄清不管是学道以来熬炼出的心性,还是他那随遇而安的赋性,都让他提不起兴趣。
不就是存不下钱么?老子不挣了行不可?
“还说呢,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一分钱都没有,大早晨的的给我赶出来,不住这我住哪?”张玄清没去重视,翻着白眼吐槽道。
只见他悄悄颔,缓缓踱步,不紧不慢走到琴前坐下。把琴拿起,放于膝上,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一股悠然的神韵,冲着世人微微一笑,指尖悄悄拨弄琴弦,而后刹时加快。
这是一场旅途,又是一场修行。
伴跟着一声关门响,张玄清的身影消逝。
走出小区,张玄清抬眼看天,阴云密布,阴沉还是,但没了昨日的雨雪。
就见龚师叔面色乌青,怒哼一声,拂袖而去;袁天罡“害羞”捂脸,用衣袖遮着脑袋分开;李淳风、刘剑南堵着耳朵对峙了会儿,亦是拔腿就跑,不敢再留。不一会儿时候,院中空空荡荡,只剩下张玄清一人。
还别说,除了他一动浑身掉冰碴子,活蹦乱跳的还真一点都没有事的样。
哼!
一群不晓得赏识艺术的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