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后边的就用了。”
“脚背,大脚指跟二脚指中间下边点。”
“……不扎!”
“血海穴?”
柳萍只是把脸扭向一边:“归正我不扎。”
过了好一会儿,柳萍实在受不了这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感受,缩在被窝里的身材不天然的动了动,鬼使神差道:“必然非要扎那八……八……八髎穴么,只扎别的可不成以?”
把碗收回厨房洗了,张玄清再回到柳萍寝室,手里已拿着从药铺买的银针……不能叫银针,应当叫不锈钢针,走到柳萍床前,叮咛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扎扎针。之前只顾着给你熬药,差点忘了,针灸能够止疼。来来来,让我给你扎一下,扎一下就不疼了。”
“你肯定?扎完就不疼了。”
“小腿肚子上。”
他才不是为了那五十万呢,才不是!
“屁股蛋子上,精确的说分下髎、中髎、次髎和上髎,摆布共八个穴位,合称八髎。顺次从你屁股沟子尾骨处往上排,约莫接一手指头一个。”
柳萍:“……”如何不把你撑死呢!
张玄清道:“当然是扎医治痛经的了,甚么太冲穴啊、三阴交穴啊、血海穴、八髎穴、合谷穴、子宫穴之类的。你穿戴衣服如何扎。”
不说还没有感受,被柳萍一说,张玄清才感觉衣服贴在身上粘的别扭,挠了挠脑袋:“你家有男人穿的衣服不?没有宽松点的也行。”总不能洗完以后让他还穿这身吧。
张玄清的手已不再冰冷,温乎乎的,手指按压之间,柳萍仿佛感受有丝丝缕缕热气从他指尖传来,钻入本身腿脚上的“穴道”。
本来张玄清就是那种偏瘦的体型,即便近几个月加强练习,学习轻功,肌肉也不是那种大块头,而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干型。因为他几个月没剪过甚,洗完澡又吹干了,满头乌黑稠密的披肩长显得极其超脱。再加上他身高跟柳萍差未几,乃至还矮上些许。穿戴柳萍的睡袍,不但不显得紧小,反而有种广大的感受。
“我去给你拿……”柳萍强撑着站起来,走到衣柜,翻找半晌,拿出一件睡袍,递给张玄清:“就穿这个吧?这个我买来还没穿过。”
古怪的神采,让张玄清翻了个白眼,晓得本身现在的外型必定很“新奇”。但他也不在乎,在横店的时候,他反串都干过,还在乎这个?
柳萍空招动手,气得一顿脚,哎呦,小腹大疼,脸黑了黑,再次躺回床上。
“你甚么意义?”张玄清顿时怒了:“展开你的眼看清楚,我是大夫,大夫懂不懂,家传老中医,如何可无能出那么没有医德的事?”
柳萍闻言暗自腹诽:是只顾着给我熬药还是只顾着给你本身烧饭?见张玄清说着就伸手要翻开她盖着的被,吓得她身子一缩,满脸警戒:“你要干甚么?针灸还用脱衣服?你想扎我哪?”
柳萍在前面叫:“别在我屋里,你去内里的……”可惜,不等她说完,张玄清已经进了浴室。
张玄清不由发笑,晓得对方不美意义了,叹了口气道:“算了,今儿我表情好,给你按按吧,谁叫我是医者仁心呢。”
“珍珠翡翠白玉汤?”柳萍听得嘴角直抽抽,这个菜她晓得,说白了就是好菜烂菜一锅炖,给乞丐吃的。≥≦
“你肯定……这个我能穿?”张玄清没接,满脑袋黑线,睡袍没题目,女式睡袍他也不说甚么,可尼玛粉红色系是要闹哪样?
张玄清做的这道“珍珠翡翠白玉汤”较着比老婆婆做的好不到哪去,柳萍本不想吃。可或许是张玄清的吃相太诱人了,柳萍看着看着,忍不住食指大动,又悄悄把碗端了起来。
“太冲穴在哪?”柳萍警戒之色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