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雨雨不时好猎奇奇。”
你甚么时候对上了?
“这个也要对?”
周炳昌沉着脸,更没废话,直接出了一联:“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三点。”
“你快出!”再指周炳昌。
世人嘴角抽搐的看着他,那姓张的失心疯,你也跟着失心疯不成?
“好笑我等顽愚之辈,竟识不得张兄妙对,该死,真是该死!”
“你快对!”一捅张玄清。
小女人转头就捅张玄清:“快对!”
张玄清也没废话:“切朋分客,横七刀竖八刀。”
“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
“你……”
“你快出!”
小女人窝在他怀里直捅他:“你快对,你快对。”
神采愈发阴沉一分,周炳昌再次收回一声冷哼:“那再听我这一联: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竟是不敢再废话了。
“你快对!”
别说对上,重新到尾都在逗小孩,你甚么时候对了!
面对满屋子人对张玄清喝采,对他却冷嘲热讽,周炳昌气得神采乌青。无法,张玄清对的那联确切工致,挑不出弊端。他目光一阵闪动,俄然看到窗外有一老夫在吃西瓜,心中微动:“哼!这一联勉强算你对上,你且听我下一联:坐南朝北吃西瓜,皮向东扔。”
“好!”
“你快对!”小女人再捅张玄清。
“那叔叔抱你如何样?”说着把小女人抱在怀中,站起家,把瓶子放回原处。
“……”
反观张玄清,并未理睬周炳昌,还指着小女人怀里的瓶子逗呢:“来,茵茵,跟叔叔念,男瓶~”
“我刚对上来了啊。”
最后这个就是自黑加骂人了。
“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了溪边水,加鸟便是鷄。得志猫儿赛过虎,落帔凤凰不如鷄。”不消小女人捅,张玄清也已经淡笑对出。
“好好好。”张玄清随口承诺着,眼皮都没抬:“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却见周邦彦一向张玄清刚放下的书:“张兄的下联是:由上向下读左传,书往右翻。”
“够了!”突地响起一声大喝,只见周炳昌面若冰霜,双眼似喷出火来:“小子,你不要欺人太过!对的上便对,对不上便认输。装聋作哑,算甚么豪杰!”
张玄清瞅他一眼,把书放回墙上架子,咧嘴笑:“我不是对上了么。”
这是被晾激恼了。
人家还没出呢我对个屁啊对!
“天近山头,行到山腰天更远。”
也反应过来这点,小女人转头,嫩嫩的小手冲周炳昌一指:“你快出!”
“好对!”
“水水山山到处明显秀秀。”
“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
沉默,在场世人尽数沉默。
周邦彦亦想到这点,忙要出言代答。不料张玄清嘴快,加上之前那么长时候快问快答,说顺嘴了,转眼就吐出了下联:“塞北一天一地一贤人。”连个磕巴都没有,让周炳昌心头一喜。可接下来事情的生长,却让他完整蒙了。(未完待续。)
大抵过了十来分钟,周炳昌忽地词穷,老半天没出对。张玄清斜眼望着他:“没了?”那轻飘飘的语气,气得周炳昌面红耳赤,又羞又怒。俄然他看了眼在场门客,灵机一动:“听好了,我这另有一对:江南千山千水千才子。请!”说完嘴角再次挂出那熟谙的嘲笑。
接下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底子没有小女人甚么事了。几近周炳昌出完,张玄清下一秒就能对上,把一众围观门客看得是目瞪口呆。
“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了棋边木,加欠便是欺。游龙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人欺。”不等小女人说完,周炳昌已经沉着脸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