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张玄清挑眉:“那不知你这‘好道’有没有贫道为恶的证据?如果没有证据,休怪贫道告你们栽赃谗谄!”
与此同时,张玄清亦拦在李元霸面前,摆手道:“元霸兄稍安勿躁。”
仍然是之前的那套说辞,可后边却多了诬告张玄清几人的话。至于如何诬告、如何诬告,贰内心实在早就筹办了腹稿。不但是他,另有甄百川、卫申末。三人就通同好了,当下由林酉初带头,甄百川、卫申末弥补,你一言我一语,向张玄清几人头上扣黑帽子。
你做主?这几位抨击起来你能做个屁的主!林酉初三人各个心头不屑。
张玄清笑着对她摇点头,看都不看甄百川三人一眼,昂首对着曹仁柄道:“县太爷,你说的证据,就是这三个不知是哪来的知名羽士不成?凭他们空口白牙一席话,就想定贫道等人获咎?县太爷啊,您这断案,未免也太毛躁了些。”
卫申末冷哼道:“你这恶道,少跟我套近乎!甚么道友?我们才不是你道友!听好了,明天你运气到头了,今后休想再为非作歹!”
邢师爷话音刚落,就见甄百川、卫申末、林酉初三人浑身一颤,面色发苦,此中犹是林酉初脸上苦色更甚。
此时他们早已不自发离张玄清几人远了好几步,恐怕李元霸一个发怒真拿大锤砸他们。不过固然心头惴惴,但念及之前张公艺的叮咛,三人又不敢不说。对视半晌,还是林酉初站出来道:“回老爷的话,贫道三人本是世外之人,本不欲管人间之事,可又不忍看人间产生如此惨事,本日故才前来,指证这几位恶人……”
张公艺走的干脆,剩下甄百川、卫申末、林酉初三个却暗自叫苦。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情愿再面对张玄清几人的。万一真吧张玄清几人惹毛了,弄几个雷劈在他们脑袋顶上,他们还活不活了?何况人是谁杀的他们比谁都清楚,万一一个不慎,被张玄清反转了……
三人方才站定,邢师爷当即快步到曹仁柄身边,奉告他证人带到。那曹仁柄“嗯”的一声轻哼,紧跟着便大拍惊堂木:“兀那羽士,证人已经带到,你另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