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听张玄清又是一声喝:“元霸,莫要无礼!”这声喝比先前那声小很多,亦没无益用音攻之术。可那曹县令大许是被之前那声吓怕了,听到后,仍然浑身一颤抖,惊堂木都没拿起来。
“是!”齐刷刷一声应和,快壮皂三班衙役抽刀的抽刀,提棍的提棍,乍着膀子就围杀过来。顿时候吓得胡老爷一声惊呼,狄仁英下认识把狄仁杰护在怀中。罗思远也机警得很,一步就跨在张玄清、李元霸两人身后躲了起来。张玄清还没有行动,李元霸已嘿嘿一声嘲笑,反手就抄下背上那两柄大锤——因着怕他一言分歧就脱手,之前押他们来的差役,并没有把他大锤收了去。
但见得一道无形声浪刹时囊括全部县衙大堂,统统人听了,都气血翻滚,耳膜臌胀,头晕目炫,浑身不适。只听乒乒乓乓一阵响,那些持着兵刃的差役全都拿不住兵刃,让兵刃坠落到空中;另一边本欲“拂袖而去”实则筹算去后堂躲躲的县太爷曹仁柄也不得不断下脚步,手扶着公案桌,身子来回打晃;就连方才隐身赶来的钟馗,都差点不谨慎闪现身形。
最后则是罗思远,他天然没有李元霸的伟力,也不像张玄清是个虚幻的影象,按理说该被打倒。可不管如何,他都是跟着张玄清“混”的,何况现在他不跪下,也有张玄清一部分身分。故见着另有一根水火棍打向罗思远,张玄清当即收回一道六脉神将。就听嗤的一声,打向罗思远的水火棍竟然从中间断作两截,且暗语平整,比利刃划断的还要平整的多。
“哼……咳咳咳咳咳!”曹仁柄一声冷哼,却不谨慎带出连续串的咳嗽。因着张玄清说了那么一番话,他这时也不好走了,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冷着脸道:“兀那道人,莫要抵赖!你们既之前来,当晓得本身所犯甚么罪过。本官现劝你们从实招来,如若不然,休怪本官不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