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三子,快去叫厨房来人……对了,你返来去趟管家那边,领五贯赏钱……”
张玄清再次点头道:“胡老爷放心吧,只要有了此物,贫道定能保令公子无恙。不过……”
他这完整就是在赌,赌张玄清真的能将他儿子治好。如何说他都是个做买卖的,如何看不出,那三位羽士就是为这玉佩而来?只不过之前他不肯定能不能找到人魄,不想把那三位羽士获咎了。现现在人魄到手,再不占位表白态度,万一把张玄清获咎了如何办?
那叫小三子的下人看起来有二十多岁了,贼眉鼠眼的,看着倒是非常机警。闻言顿时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一边作揖,一边连珠价的叫:“哎呦我的老爷喂,您就算借小的几个胆量,小的也不敢杀人啊!这是城北姓程的那败落户,过不下去了,今早在家里吊颈他杀。恰好小的一名朋友晓得小的在找‘人魄’,需求找吊死的人,就告诉了小的。小的去了,但是硬顶着差人的压力,亲身在那程公子的脚下刨出来的!”
却说张玄清出得门外,只见胡老爷、胡夫人正围着一个一尺宽、膝盖高的东西转圈呢。那东西通体乌黑,形似柴炭,上面枝枝桠桠,像是一个连根刨出来的树墩。
胡老爷转头,略作游移,将一向握在手心的玉佩递给张玄清:“道长,听方才那三位道长说,要将厉鬼逼出来,许需求用上这东西。何况这东西乃灾害本源,小的不敢留,就交于道好处置罢!”
“好嘞!”小三子承诺一声,高欢畅兴的去了。
另一边,中年羽士将扣问的目光看向老年羽士。老年羽士眉头紧紧皱在一处。
原是老、中、青三位羽士见世人且不归去,心感不妙,纷繁走出来。恰好刚一出门,就见胡老爷双手捧着玉佩给张玄清,而张玄清要去接。当下中年羽士、青年羽士几近同时收回一声大喝,前者是中年羽士喊得,后者是青年羽士。
“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