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罗思远把酒喝下,张玄清才道:“不瞒狄兄,实在贫道对此事也抱有思疑。因为一些干系,贫道避世多年,直至前几日,被这小子从梦中惊醒,才从他口入耳到玉皇派的罪过――贫道避世之前,倒也传闻过这个家数,乃至长久打仗过。此次出山,便是探查这小子话中真假。若他说的是真的,这玉皇派与贫道也有几分渊源,怕是非出不成;如果假的、是别的妖邪冒充玉皇派名头,贫道也要给他一个经验瞧瞧!”
初时还好,跟着夜色愈深,开门责令他们的人愈多,连老掌柜都劝他们回屋睡觉,张玄清几人的谈兴也下去了。相互告别,又老掌柜给开了两间房,张玄清和罗思远就在这里住下。
张玄清蓦地转头看向罗思远,如果他没记错,汗青上有个叫罗公远的闻名羽士,原名就叫罗思远,并且还差未几就是这个期间的人!
“思远,休得无礼!”罗思远一句话说完,还要再说,张玄清立即将他喝止。转而对着一脸难堪的狄仁英,歉然道:“小孩子不知礼数,还望狄兄莫怪。”
罗思远被看的好一阵莫名其妙,问:“师父,如何了?”张玄清摇点头,说没甚么,转而对李元霸解释道:“那张公艺确切与贫道有一面之缘,但其与贫道之间,却无友情,乃至另有几分过节。只不过那长季子当时也无甚本领,现现在他能把玉皇派强大如此,贫道也猎奇的紧。本来贫道还觉得那长季子都是靠的运气,现现在听元霸兄一说,许是他另有机遇,思远父母的死因,真与他有干系也说不定。”
狄仁英仓猝摆手:“不敢,不敢!说来还是狄某的错误。罗小道长护师心切,又有他父母的启事,我、我……唉!我只是乍一听闻这般动静,有些难以置信。毕竟――罢了,罢了,不说也罢!是狄某的错,狄某自罚一杯,望罗小道长勿怪!”说罢端起面前酒水,一饮而尽。
总之,明天对他来讲,是一个不眠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