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风羽士气愤的目光一瞪,瘦守兵心底一虚,下认识哑火。可紧接着,想到后边赵德芳和胖守兵还在看着他,不肯丢了面子,旋即又直起了腰,毫不逞强的反瞪归去:“就骂你了,你如何着?”
够了!当然够了!瘦守兵不由笑得眯起了眼,后边赵德芳也不由眉开眼笑,忘了哀嚎。
“切~装模作样!”清风羽士小声嘀咕一句,凑到蓝袍羽士身前解释:“师父,方才我只是略微经验了他一下,他现在明显是装的。”
这一回蓝袍羽士也皱起了眉头,清风羽士更是上前一步,眯眼打量赵德芳,眼中披收回伤害的光芒。
“你给我闭嘴!”赵德芳大怒打断,瘦守兵也不由狠狠瞪了这胖守兵一眼。
“你骂谁?”清风羽士刹时火了,别看之前赵德芳对他骂骂咧咧他仍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但骂他能够,谁若敢骂他师父,他就敢跟谁玩命!
想到这里,蓝袍羽士伸手往腰间一抹,便解下本身的荷包,递给瘦守兵:“这位兄弟,弄伤了你这位兄弟,是劣徒的不对。这是贫道的一点情意,还请兄弟领着你的兄弟去城内找位好大夫瞧瞧。我这劣徒动手没轻没重,可莫要落下病根!”
这真是一件非常奇特的事,要晓得当代固然讲究“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可这清风羽士和蓝袍羽士的春秋看起来却相差不大。那清风羽士比蓝袍羽士也小不了几岁。要说他们师徒之间的相处形式是尊敬,这一点都不奇特,毕竟师徒干系摆在那。但要说门徒对师父真如父亲般敬慕,师父对门徒真如儿子般宠溺,美满是不成能的事。
瘦守兵摆手让蓝袍羽士师徒上车进城,但赵德芳转眼间却看到了蓝袍羽士腰间另有一个东西,仿佛是一个玉佩。贪婪顿起,叫道:“站住,你们还不能走!”
蓝袍羽士却涓滴都不迷惑似的,清风羽士也是如此。两人对视一眼,蓝袍羽士笑道:“多谢这位兄弟提示,不过兄弟放心,贫道就是进城特地来除妖的。”
瘦守兵眸子子转了转,道:“两位道长,不是鄙人难堪你们。你们可不知,现在城里查的严,凡是进城的,都要搜身,另有你们这车……”
赵德芳被盯得头皮一麻,下认识后退半步,恰好与一向站在他身后的胖守兵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