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赵德芳、瘦守兵、胖守兵俱都瞠目结舌,满脸惊诧。(未完待续。)
瘦守兵冷哼道:“一句报歉就完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位兄弟,不晓得中了你们甚么妖法,现在手还疼着呢!”
想到这里,蓝袍羽士伸手往腰间一抹,便解下本身的荷包,递给瘦守兵:“这位兄弟,弄伤了你这位兄弟,是劣徒的不对。这是贫道的一点情意,还请兄弟领着你的兄弟去城内找位好大夫瞧瞧。我这劣徒动手没轻没重,可莫要落下病根!”
“清风!”蓝袍羽士将清风羽士的话声喝止,手一伸,便又将清风羽士腰间的荷包拿过来,递给瘦守兵:“这位兄弟,不知再加上这些可够?”
被清风羽士气愤的目光一瞪,瘦守兵心底一虚,下认识哑火。可紧接着,想到后边赵德芳和胖守兵还在看着他,不肯丢了面子,旋即又直起了腰,毫不逞强的反瞪归去:“就骂你了,你如何着?”
“是,师父!”清风羽士连半分踌躇都没有,听蓝袍羽士说完,当即冲着瘦守兵和赵德芳说:“二位,对不住了。”随后便站到他师父蓝袍羽士身后,杜口不言。
那瘦守兵接过荷包,在手里颠了颠,方暴露些许对劲之色。但旋即又瞥到清风羽士腰间,那边也挂着一个荷包,阴阳怪气道:“就这点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清风羽士不由大怒:“够了!你还想要多少?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
“嘿!好大的……”赵德芳正欲出言讽刺,可话说到普通,却突地戛但是止。只见蓝袍羽士说完话,用手中折扇向中间一扇,顿时候,暴风大起,灰尘飞扬,高山生出一股怪风。
这真是一件非常奇特的事,要晓得当代固然讲究“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可这清风羽士和蓝袍羽士的春秋看起来却相差不大。那清风羽士比蓝袍羽士也小不了几岁。要说他们师徒之间的相处形式是尊敬,这一点都不奇特,毕竟师徒干系摆在那。但要说门徒对师父真如父亲般敬慕,师父对门徒真如儿子般宠溺,美满是不成能的事。
瘦守兵摆手让蓝袍羽士师徒上车进城,但赵德芳转眼间却看到了蓝袍羽士腰间另有一个东西,仿佛是一个玉佩。贪婪顿起,叫道:“站住,你们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