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此之前可谁都没想到曹县令会来,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一县之长,有甚么事,传人畴昔就是,何必亲身跑一趟?故之前牢房门被翻开的时候,他们乃至都没发明,直到胡老爷收回那一声大喝,这才反应过来。
“我管你是人还是怪物,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既然能听懂,那就出来罢,本官有话要问你。”
等张玄清说完他所体味的阿罗本的环境,乃至还给曹县令提高了一番“地理知识”,并再三包管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曹县令略做沉吟,眸子子滴溜溜一转,也不知打起了甚么主张。
莫非说……之前他们都是在演戏,就是为了把我们骗进这虎头牢,现在戏演完了,要放他们出去了?
“好罢!你这道人,本官本日且先信你一次。不过这件事信你,那件事却一定信你。你与甄道长他们究竟谁是真凶,还需本官持续取证调查。――走吧,窦天德,把他们再都关出来……我们走!”
“是极是极!”李元霸在一旁连连点头:“县老儿,你此人,真是昏头昏脑,断案都不讲证据的!连我李元霸这糙人都晓得,我家真人法力无边,能与妖怪对话,没甚么希奇。可你一介县老爷,如何就连这都不晓得?还不如我一个糙人呢!”
“嗤――”忽地罗思远收回一声不屑的笑。他因父母之事,本就对当官的没有好感,何况之前曹县令一副摆了然要拿他们当替罪羊的架式。之前在大堂上他没有开口,一是怕说错了扳连张玄清、狄仁英等人,二也是有李元霸拆台的原因。而此时却分歧,现在大师都下了大狱,再坏还能坏哪去?当下他没了顾忌,嗤笑声过后,还没忘怪声怪气的出言讽刺:“曹县令还真是贤明,不管甚么事,都要证据。但是吧,当别人吧证据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含混其辞,不肯信赖……啧啧啧,没想到世上竟另有这般人。真是奇哉、怪哉!”
……
仗着有曹县令在,卫申末此次可不再挑选忍气吞声,冷哼道:“你们是甚么东西,敢如许对我说话?”林酉初、甄百川也是一脸傲慢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