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上皇公布法律,命有司沙汰僧、尼、羽士、女冠,朕闻仍有漏网者。今命天下僧道,层层进考,并择十大高僧、十大高道,做佛道旗号……钦此!
“道试?”李世民模糊有几分明白长孙无垢的意义了,可一时候还是想不太透。
“哦?观音婢快快说来!”李世民精力一震,他自知他这老婆聪明超群,若不然,他当初未登记不在都城时,他那秦王府早就垮了。
李世民发明长孙无垢神采的疲色,顿时内心一揪:“观音婢累了吧?都怪朕不好,忘了你身子虚……你快去安息吧,别着凉了。”
长孙无垢不由问:“二哥何不让袁大人算算真人方位?”张玄清分开都城后,贞观元年,袁天罡、李淳风就被李世民诏令为官,现在钦天监当值。
接下来嗯嗯啊啊啪啪啪的事不便细表,却说第二天,一道圣旨从都城发往天下各地,曰:
“唔……说的也是,那朕就先感谢观音婢了!”李世民呵呵笑着说完,忽又话锋一转:“对了,雉奴已经睡下了吧?”
这一次长孙无垢没再吊李世民胃口,直言道:“就是道试!二哥你看,昔年父皇命令清算佛教后,我都城僧道,不但未显减少,反而令人感觉增加。此便是都城僧道,皆堆积一处之故。二哥若停止一场道试,如科举普通,令天下高道,都进京赶考,不然剥夺羽士身份。届时张真人自会现身。”
“这朕怎能不记得,当初傅爱卿、萧爱卿还在朝堂上吵了起来,张爱卿更以真报酬例,辩得萧爱卿哑口无言。翌日,父皇便命令清算天下佛道,京师仅留寺三所,观二所,诸州各留一所,余者皆罢之。不过这与寻觅张真人有何干系?”李世民不解问道。
老樵夫恰好也走累了,干脆和张玄清一起,坐在路边,边歇息边谈:“道长你不晓得,要说这棵树的故事,那起码都要追溯到隋朝之前,南北朝期间的北齐,当时这里还是一片树林……”(未完待续。)
“但是……”
“张真人行走线路不定,开端还是只向南行,可厥后又变得游走不定,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朕派了数队人马,前去寻他,常常都是刚获得他的动静赶畴昔,别人已经分开了。这一侧折子所记录诸事,实在都是朕派出去的人在各地探听,才传返来的。他们连张真人的呃面都没见过一次。”说到这里,李世民再次幽幽一叹。
只见长孙无垢眨眨眼,调皮道:“二哥还记不记得,昔年父皇命令,命有司沙汰天下僧、尼、羽士、女冠,择其精勤练行者,搬家大寺观;庸猥粗秽者,悉令罢道,勒回籍里?”
长孙无垢应了一声:“早就睡下了。”说完打了个哈欠,面露疲态。
“是,妾身服从。”长孙无垢偷笑两声,两只眼闪着滑头的光芒:“臣妾的意义是,二哥何不效仿父皇,从玄门动手,办一届‘道试’?”
两人的算术世人皆知,按理说算出一人方位,当不会太难。
两人坐在宽广的路边,身边两侧绿树成荫,煞是都雅,可独特的是,不但门路两旁有树,在宽广的门路的正中间,竟然也有一颗孤零零的大树,三五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统统的车马颠末这里都要略微绕一下,才气通过,实在是很不便利。
动静一经传开,欣喜者有之,愤激者有之,大声呼喊者有之,小声嘀咕者有之。
……
雉奴就是李治的奶名,今后的高宗天子,现在还是个一岁半的大胖小子。
李世民忙告饶道:“好观音婢,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与朕说说。”
“此法甚妙!只是……”李世民闻言大喜,可很快又皱了眉头:“如此一来,必将会让一些道民气生恶感,且张真人不重名利,如何包管他能插手会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