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也只要京里的人才会有如许的手腕。”娄楼楼的眉头舒展了起来,脸上亦是暴露了气愤的神情“若不是那小我,我父亲又如何会被撤职,又如何会抱恨而终。”
想到世人都喝得不是很复苏,他还在光荣比及醒来都不记得了。
“是你说的,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是你说的百姓就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柴静云并没有等候他答复,而是淡淡笑了笑“你不要看我喝醉了,但是我都记得。段兄,你可记得,你说完以后,我跟你说的甚么吗?”
细心想想,仿佛是有那么一点点印象……
“段兄,固然没有焚香,没有祭拜六合,但是既然我们一起磕了头,这个兄弟我就必然认。”柴静云的神采变得非常凝重起来“不晓得段兄的心中,是否有将我柴静云当兄弟呢?”
一半金矿的利润,值得他搏一搏。
他的心中,变得非常震惊,乃至有一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