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旺捞泥鳅的体例让徐茂民吃惊不已。本来觉得捞水塘的泥鳅需求将水排干,然后在泥土全数翻一遍才气够将内里的泥鳅全数捞出来。没想到罗天旺底子就不筹办排水,直接用手在水中搅几下,黑压压一大群泥鳅就围了过来。
“哎哟娘!”肖霞痛呼一声。
“罗叔,你先听我说。你家水塘里的泥鳅跟别个的味道不一样。代价也不一样。你家水塘的泥鳅,代价上我能够再加个五块钱。凑到三十元一斤。你看,如果能够一年养出个几百斤泥鳅,赚头也不小,比起到广・东打工的,赚的也很多了。”徐茂民说道。
“婶子,打猪草呢?”罗天旺嬉笑着说道。本来,平时都是罗静芝打猪草的。现在罗静芝被亲娘接走了,肖霞就不得不出来打猪草了。为了充分操纵罗静芝这个免费劳动力,肖霞家没有种猪草。现在终究让肖霞也尝尝每天打猪草的味道。
“那可不可!”罗保林赶紧点头。沟渠那边的水田养泥鳅倒是很合适,但是阿谁处所本来是座荒山。离村庄足足有一里路远。到了早晨,就黑咕隆咚的。罗保林才不肯意让孙子去那处所。万一有个甚么不测,罗保林宁肯不赚这个钱。
罗天旺咯咯大笑起来。
“这,这是如何办到的?”徐茂民吃惊地问道。
“嘿嘿。不懂经的小毛孩。有你哭的时候。”肖霞背着的竹篓一不谨慎挂在了路边的波折篱笆上面,她用力一拉,那根波折直接朝着她的屁股抽了畴昔。
这个水池统共才一分多的面积,本来徐茂民觉得这内里充其量有个二十多斤泥鳅。前几天已经捉了十几斤卖掉了,这内里最多另有个十来斤。没想到罗天旺将小泥鳅去掉以后,还称出了二十斤大泥鳅。
“爷爷,我们养吧。沟渠上面那块田,向来不缺水。恰好用来养泥鳅,我们能够在田边上起个斗室子专门用来守泥鳅。我就每天住到那边去。带着我们家的黄牛去。要不养只狗也成。”罗天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