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游走的大手来到秋曼的脸庞,一根手指悄悄溜进她的嘴里搅动。
一只大手攀爬到秋曼的背身,高低迟缓游走,另一只大手来到臀部,摆布狠狠扭转。
刘二喜双膝跪地,泣不成声。
“他莫非就不嫌脏吗?”
“不好,天罡窍穴涌动,只怕.....”
柳星斗苦瓜一脸的脸庞,悄悄点头。
回到村里,刘二喜大哭了一场,跑去找王瞎子喝酒,偶然间说了这事。
他想,本身帮叔叔干了这事,算是弥补了牛儿没看住的错误。
秋曼呼吸减轻,不由自主的申吟一声。
“这.....”
秋曼小嘴微开,只觉一条肥厚大舌伸入口腔,冒死在搅动。
“秋曼,爹对不住你!”
感受着少女紧致的身材,柳星斗体内黑气翻滚,天罡三十六窍中的天孤穴白光一闪。
硝烟散尽,秋曼趴在柳星斗怀里,和顺道:“星斗,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处子破壁,身材紧绷的严峻感,逐步被这两只大手安抚。
虽说闹不明白本身是如何跑余家来,上了余秋曼的闺床,但和余秋曼缠绵,夺了人家完璧之身,但是不争的究竟。
摸着床上湿漉漉的床单,秋曼将脸捂进被子里,她晓得这是甚么,方才猖獗时,一时没忍住,尿了.....
柳星斗收回舌头,见机会成熟,翻身将秋曼压在身下。
余秋曼内心欣喜,柳星斗这一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事,至于上门半子一事,这话不能她说,婆婆自会有计算。
刘二喜当时年青气盛,余思春貌美如花,干柴烈火一相遇,天然是要做那事,山里每一颗大树旁,几近都留下过两人缠绵身影。
从未接过吻的她,底子换不上气,伸出小手想推开男人。
余秋曼他的亲女儿!
厥后余老头将女儿嫁到山另一边,刘二喜烦闷了一阵子,内心不甘,在山里跑了三天三夜,找到青梅竹马的余思春,问她愿不肯意私奔。
深吻数分钟,秋曼已经完整瘫软了下来,现在她就像一只饥渴等候仆人喂食的家猫,任由面前人儿施为。
柳星斗愣在床上,劈面前产生的一幕,完整不知情,他明显记得在瞎子家里喝酒,如何喝着喝着,跑女人床上了?
他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内心明白余秋曼和小媳妇不一样,人家是明净身子给了本身。
乃至,她眼角还瞟到柳星斗将湿漉漉的手指,放进嘴里含。
秋曼满身颤抖,哭着抬起脸庞,两人一对视!
秋曼一口贝齿中有两颗调皮的小虎牙,方才用力一咬,留下一排牙印,小虎牙上另有鲜血沁出。
余思春挺着一个大肚子,冷脸说,本身已经有身了,叫他今后别来找。
并且,方才梦中被红烙铁烫的感受,还是清楚。
秋曼面庞红的更加短长,她强忍着害臊,缓缓昂首,乌黑青丝从脸庞散开,月光下,暴露一张美到没法描述的脸。
天孤穴白气翻滚,现在正在突破黑气封闭,若此时不当即发功,错过机遇,今后要再冲破,将会非常困难。
本来她还担忧柳星斗嫌弃,谁知喷洒而出的液体,柳星斗不但不嫌脏,反而更加卖力,镇静!
柳星斗内心倒没思疑王瞎子,毕竟瞎子救过他命,和他无冤无仇,底子犯不着。
天方才拂晓,赵山高就急仓促去了村长家。
秋曼见柳星斗真的不动,也是稍稍缓口气,脸颊悄悄搁身下男人胸膛,紧绷的身子一软.....
比及赵山高从院里跑出去,他丢了手里木头,俄然哭了起来。
她娇羞着脸庞,感受体内升起一股炎热,方才的疼痛感,已经消逝无踪,取而代之,是一种说不出的非常滋味!
“你个狗日的.....”刘二喜青筋毕露,从院子里捡起一根木棒,对着侄儿劈脸盖脸一顿暴打。